江南春朝代:唐代作者:杜牧原文:千里鶯啼綠映紅,水村山郭酒旗風. 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樓臺煙雨中.杜牧(公元803-約852年),字牧之,號樊川居士,漢族,京兆萬年(今陜西西安)人,唐代詩人.杜牧人稱“小杜”,以別于杜甫.與李商隱并稱“小李杜”.因晚年居長安南樊川別墅,故后世稱“杜樊川”,著有《樊川文集》.“南朝四百八十寺,多少樓臺煙雨中.”金碧輝煌、屋宇重重的佛寺,本來就給人一種深邃的感覺,詩人又特意讓它出沒掩映于迷蒙的煙雨之中,這就更增加了一種朦朧迷離的色彩.這樣的畫面和色調,與“千里鶯啼綠映紅,水村山郭酒旗風”的明朗絢麗相映,就使得這幅“江南春”的圖畫變得更加豐富多彩.“南朝”二字更給這幅畫面增添悠遠的歷史色彩.“四百八十”是唐人強調數量之多的一種說法.詩人先強調建筑宏麗的佛寺非只一處,然后再接以“多少樓臺煙雨中”這樣的唱嘆,就特別引人遐想. 這首詩表現了詩人對江南景物的贊美與神往.但有的研究者提出了“諷刺說”,認為南朝皇帝在中國歷史上是以佞佛著名的,杜牧的時代佛教也是惡性發展,而杜牧又有反佛思想,因之末二句是諷刺.其實解詩首先應該從藝術形象出發,而應該作抽象的推論.杜牧反對佛教,并不等于對歷史上遺留下來的佛寺建筑也一定厭惡.他在宣州,常常去開元寺等處游玩.在池州也到過一些寺廟,還和僧人交過朋友.著名的詩句,象“九華山路云遮寺,青弋江邊柳拂橋”,“秋山春雨閑吟處,倚遍江南寺寺樓”,都說明他對佛寺樓臺還是欣賞流連的.當然,在欣賞的同時,偶爾浮起那么一點歷史感慨也是可能的.表達了作者的情緒很中性,既無明顯的憎 ,也無明顯的惡,僅僅是在單純地寫景、詠春.
晏幾道《臨江仙》
夢后樓臺高鎖,酒醒簾幕低垂。去年春恨卻來時,落花人獨立,微雨燕雙飛。
記得小蘋初見,兩重心字羅衣。琵琶弦上說相思,當時明月在,曾照彩云歸。
魚玄機《江陵愁望有寄》
楓葉千枝復萬枝,江橋掩映暮帆遲。
憶君心似西江水,日夜東流無歇時。
李商隱《暮秋獨游曲江》
荷葉生時春恨生,荷葉枯時秋恨成。
深知身在情長在,悵望江頭江水聲。
元好問《摸魚兒·雁丘詞》
問世間、情為何物,直教生死相許?
天南地北雙飛客,老翅幾回寒暑。
歡樂趣,離別苦,就中更有癡兒女。
君應有語:
渺萬里層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誰去?
橫汾路,寂寞當年簫鼓,荒煙依舊平楚。
招魂楚些何嗟及,山鬼暗啼風雨。
天也妒,未信與,鶯兒燕子俱黃土。
千秋萬古,為留待騷人,狂歌痛飲,來訪雁丘處。
秦觀《鵲橋仙》
纖云弄巧,飛星傳恨,銀漢迢迢暗度。金風玉露一相逢,便勝卻人間無數。
柔情似水,佳期如夢,忍顧鵲橋歸路。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
歐陽修的《玉樓春》
尊前擬把歸期說,欲語春容先慘咽。人生自是有情癡,此恨不關風與月。
離歌且莫翻新闋,一曲能教腸寸結。直須看盡洛城花,始共春風容易別。
晏幾道《鷓鴣天》
彩袖殷勤捧玉鐘,當年拼卻醉顏紅。舞低楊柳樓心月,歌盡桃花扇底風。
從別后,憶相逢,幾回魂夢與君同。今宵剩把銀釭照,猶恐相逢是夢中。
《擊鼓》
擊鼓其鏜,踴躍用兵。土國城漕,我獨南行。
從孫子仲,平陳與宋。不我以歸,憂心有忡。
爰居爰處?爰喪其馬?于以求之?于林之下。
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執子之手,與子偕老。
于嗟闊兮,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,不我信兮。
辛棄疾《摸魚兒》
更能消、幾番風雨、匆匆春又歸去。惜春長怕(一說“恨”)花開早,何況落紅無數。春且住。見說道、天涯芳草無(一說“迷”)歸路。怨春不語。算只有殷勤,畫檐蛛網,盡日惹飛絮。
長門事,準擬佳期又誤。蛾眉曾有人妒。千金縱買相如賦,脈脈此情誰訴?君莫舞,君不見、玉環飛燕皆塵土!閑愁最苦。休去倚危欄,斜陽正在、煙柳斷腸處。
聶勝瓊《鷓鴣天·別情》
玉慘花愁出鳳城,蓮花樓下柳青青。尊前一唱陽關曲,別個人人第五程。
尋好夢,夢難成。有誰知我此時情,枕前淚共階前雨,隔個窗兒滴到明。
李白的《秋風詞》
秋風清,秋月明,落葉聚還散,寒鴉棲復驚,相思相見知何日,此時此夜難為情。
入我相思門,知我相思苦,長相思兮長相憶,短相思兮無窮極,早知如此絆人心,還如當初不相識。
李之儀的《卜算子》
我住長江頭,君住長江尾。 日日思君不見君,共飲長江水。
此水幾時休?此恨何時已?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負相思意。
白居易《浪淘沙》
借問江潮與海水,何似君情與妾心?
相恨不如潮有信,相思始覺海非深。
《上邪》
我欲與君相知,長命無絕衰。山無棱,江水為竭,冬雷震震,夏雨雪。天地合,乃敢與君絕。